《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陆时聿见过她的很多种羞。
吻她时她的脸红,手指作弄时她眼底的朦胧,居高临下将她看尽时她捂在眼睛上的手指,还有让她跪着她又是皱眉又是抿唇的纠结和迟疑。
却从没见过现在这样的她,红着脸、垂着眼,噘着嘴,然而却只是让他再亲她一下。
是因为在人行车往的路边,给了她大庭广众下的偏爱?
还是吮掉她唇上冰淇淋让她觉得新鲜?
陆时聿低下头,视线追着她视线:“再亲一下的话,可就不会像刚刚那么轻了。”
可是她就想要刚刚那种。
江棠梨瞥他一眼后,肩膀一转:“那不要了。”
陆时聿却追着她不放:“真不要?”
冰淇淋都化出了让人不想吃的形状。
刚好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江棠梨两步走过去,一狠心,把冰淇淋扔了进去。
然而还没等她转身,那只丢掉冰淇淋的手就被陆时聿牵到了手里。
江棠梨以为他是要带她回家,没想到却被他带进了身后的便利店。
“你干嘛?”
陆时聿径直走到冰柜前,扫了两眼后,他拉开璃,从里面拿了一个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
江棠梨立马晃了晃他的手:“不要这个!”
不要?
可她明明很喜欢吃巧克力。
江棠梨指向里面:“要白桃味的...”
如果不是她眼睫乱抖,陆时聿真的以为她只是想吃白桃味的。
但她把羞涩写在了脸上。
特别是付了钱出门,江棠梨又晃了晃他胳膊:“先别拆。”
陆时聿嘴角的笑痕一直深着,直到牵着她穿过马路进了大门。
刚一踩上两级台阶走进格栅装饰的廊道,冰淇淋上面的弧形透明盖就被陆时聿打开了。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冰淇淋是什么时候,大概还是遥远的孩童时代,至于入口是什么口感,更是早已记不清。
但是刚刚吮掉她唇峰的哪一点奶白,无论当初是什么样的记忆都已经不重要。
可是当他把含到嘴里的那一团带着很清淡的白桃味道的冰凉抵进她唇缝时,两分钟前的鲜活记忆又变得模糊不清。
只剩此时此刻,被她唇舌湿润融化开的清甜和柔软。
陆时聿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吻她吻得如此温柔。
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把含化在自己舌尖的所有冰凉一点一点送进她口中,又贪心地再索要回一点属于她的香津湿滑。
又谨记着她想要的那种很轻很轻的力度,以至于他无时无刻不压着蹿上心头的火。
廊道两侧每隔两米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壁灯,光影安静,却又被厚重压抑的呼吸震出跳跃的朦
胧。
这种无法发泄的压抑会让人喘不上气,陆时聿第一次吻她失了惯有的从容。
可吻得轻了,揉她腰肢的手就忍不住加重。
冰淇淋掉在了地上,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但是让他那只浮着青筋脉络的手有了可乘之机。
他推着她的腰,把她抵在了廊壁上,快速调整好呼吸后,他又低头吻她。
清淡的白桃香在彼此的唇齿间流连、徘徊、互相占据。
江棠梨以为,温柔的吻不止会让呼吸慢下来,交缠的气息也会有一种安静的享受。
但结果却与她的以为完全不一样。
那么温柔的吻,却能让她足尖绷紧,缺氧般的晕眩感起起落落来来**,她像是被抽了芯剔了骨,每一根神经都泛着痒,痒得她腕心都抬不起来,却偏偏想抓住一些什么......
然后她听到了一声似压抑又似纾解的闷息。
被含吮的唇突然一疼。
后知后觉过来,江棠梨顿时感觉脸烧了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刚一松开的手又被他的手握住。
“别走。”
短短两个字,已经让他的吻辗转了耳廓。
本该品尝才能尝到的白桃味,像是能听见似的,传进她耳道,轻击她耳膜。
江棠梨睁开眼,入目是他微紧的眉心,四目相对,她在他眼底看见了猩红,明明只有几缕,却触目惊心的,像是要燎了原。
是谁说他自制力好的?
明明那么不堪一击。
不过几下来回,就能彻底击垮他。
突然想起之前微博的那条评论。
当时在飞机上没能验出真假,如今倒是个好机会。
她指掌多了两分力,滚烫的唇埋进了他的颈窝。
“老公...”
很轻很轻的两个字,捻着很轻很轻的尾音。
感受到他呼吸加重,江棠梨又喊了一声。
“老公?”
这一声,被她若有似无地扬了几分尾音。
不等她反应过来,双脚突然离开地面,视线更是一跃高过他头顶。
陆时聿将她迎面抱起,将她整个人的重量都承载在他的两臂之上。
“吻我。”
嘶哑厚重的两个字,带着命令,也露出他直白的渴求。
江棠梨双手捧着她脸,吻他的眉,吻他的眼,吻他的唇,吻他的颈。
她吻了他一路。
却没有把他吻进家门。
在方塘旁的茶室里,陆时聿抱着她坐下来。
叠瀑潺水,闹中有静。
静中也残留着她唇角的阵阵喃音。
月亮很美,却美不过她后仰的颈线。
一声声的告诫响在耳边,却拼凑不出
一条完整的理智线。
深色的西装外套盖住了冷白月色下的旖旎。
填满时,沉睡的33条锦鲤像是被那两道声音惊到,鱼尾一划,水面顿时被拨出了一圈圈涟漪。
夜色像海,水纹像浪潮。
有些爱,会含在气息中,会咬在齿间里。
有些爱,也会冲出束缚,快过迭迭水流,最终沁在眼尾。
“宝贝,”他咬磨出嘶哑的声音:“说你爱我。”
但他等来了一句什么?
“你上次不是让我跪着的吗?”
埋在她颈窝里的脸抬起来。
月色下,江棠梨看见他眼角崩了一层红。
那是他没有尽兴才会露出的红。
出人意料的问题,也让陆时聿笑出一道低音:“所以今天愿意了?”
但是江棠梨说的却不是愿不愿意,而是:“可以不跪在床上吗?”
如何不让人浮想联翩。
陆时聿嘴角携着深浓的笑痕:“那你想跪在哪儿?”
明明四下无人,可她却像是被谁听见。
江棠梨掩手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陆时聿几乎瞬间皱眉:“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江棠梨一扁嘴,“你嫌弃我!”
他能嫌弃她什么。
不过是嫌弃进了她眼睛里的,属于别的男人的脏东西。
但是他又从她羞恼的眼神里领会到了不对劲。
“是你跪还是我跪?”
江棠梨惊讶地捂嘴:“你怎么跪呀?”
所以她刚刚说“脸上”是他的脸上。
“江棠梨,”他嘴角有笑痕,眼角却眯出锐利:“以后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江棠梨才不理他蛮横的要求,拽着他的皮带,“你到底跪不跪?”
能让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是在事后。
原因就只有一个。
虽然进了家门,但陆时聿没有把她放下来。
一阶阶的楼梯,带出他含笑的声音:“没有前/戏,不过瘾吗?”
江棠梨含羞带怒地剜了他一眼:“休想你自己舒服。”
平时问她舒不舒服,她咬着唇怎么都不说。
这会儿竟还埋怨上了。
陆时聿握着她脚腕的手微微一紧,“还想把沙发弄湿?”
江棠梨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穿过拱形门就是起居室,陆时聿停住脚,故意似的往上周末刚换的那组真皮沙发看了眼。
“不过这次不怕了,湿了擦擦就好。”
“陆时聿!”
脚腕被他握着盘在他身后,江棠梨除了两只手根本动弹不得,可一只手还要抱住他脖子。
“你再说,我就让你断一个月的粮!”
陆时聿却丝毫没有被她威慑住。
“上次你也说断我一个月结果呢?”
结果就隔了一个晚上就忘了浅浅吻她两下她就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但是江棠梨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是你主动的!”
“但是你没有拒绝我。”
“我拒绝你你也会用强的!”
陆时聿俯身把她放在了沙发里肩膀低下去腰也压下去。
“既然知道我会用强的”他笑得斯文:“那你觉得刚刚那句威胁还有用吗?”
但是江棠梨提的那个要求陆时聿并没有在一开始满足她。
是在过程中。
说是跪也是坐。
在他那张看似温柔但却从未有谁敢亵渎的脸上。
一览无遗地看尽高山白雪。
有着颤巍起伏的美感。
分不清是想逃还是根本就坐不住。
腰往一点点后折。
却刚好把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了他眼前。
从地心喷薄出的熔岩热流是自然力量的展现。
淋了他一胸口的湿流却是他的功劳。
月光像一枚淡淡的吻痕
江棠梨裹着薄毯蝉蛹似地窝在床里侧的贵妃榻里刚缩回毯子里的手又伸了出来。
“那儿还没吸到呢!”
陆时聿一边连抽几张纸巾一边顺着她的手指去找:“哪儿?”
“就在你左手边呀!”
抬头看一眼她那又急又羞的表情陆时聿低笑一声的同时把纸巾铺上去掌心压了一下刚要抬起来——
“你多压一会儿让它吸干呀!”
让陆时聿哭笑不得:“床不换了?”
“换呀!”
“那还管这床垫做什么?”
江棠梨脸上的红从始至终就没完全消下去过。
“万一干了留下印子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陆时聿不给她侥幸的机会:“吸不吸它都会干该留印子还是要留印子。”
被他提醒道江棠梨一双眸子转了好几个来回眼波突然一亮:“那如果把床垫全部浇湿是不是就可以了?”
小脑袋瓜子倒是转得快。
但是陆时聿没那么做。
手里的抽纸盒被他扔到一边后他绕过床尾走过去。
见他朝自己伸出胳膊江棠梨眨着她那双还噙着湿的小鹿眼抬头看他:“干嘛?”
陆时聿下巴轻抬:“难不成你要在这贵妃上睡?”
她觉得贵妃也挺舒服但是睡不下两个人。
江棠梨朝床上投去嫌弃的一眼后这才慢腾腾地屈下两条膝盖。
连人带毯子将人抱到了三楼却发现床上没有床品。
陆时聿低头看她:“
去一楼睡?”
“不行”江棠梨脑袋直摇:“万一明早被李叔看见会起疑的!”
好像明天新床上门别人就不会乱想了似的。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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