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虽然今天是周末,但需要陆时聿处理的公务,从来都不会因为周末或节假日而有所中断。
所以从商场回来后,和江棠梨简单说了几句后,他就去了书房。
江棠梨当然也没闲着,趁着在衣帽间整理下午三个小时战果的同时,给方以柠开着视频。
“怎么样?
方以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不、不是吧,她惊得都结巴了:“不、不是说这款没货,想买就只能去内什么,对,迪拜的吗,你从哪弄的?
她想象力丰富:“你该不会买A货?
江棠梨一个眼神瞪过去:“你骂谁呢?
方以柠一眯眼:“你家那位送的?
江棠梨没说话,但眉梢一挑,「不然呢」三个字被她写得明明白白。
“没想到吧,江棠梨对着镜子转了两圈:“十五只里的唯一的一款绿色,现在已经是我的啦!
方以柠“哎哟了她一声:“当初把人家嫌弃得要死,现在你再嫌弃一个给我看看?
结果刚一说完又见她拎起另一个。
方以柠差点被那满钻的水晶闪到眼睛:“江棠梨,我命令你,收起来,如果你不想让我对你的爱变成羡慕嫉妒恨,你就赶紧、马上给我收起来!
江棠梨笑得肩膀直抖,“多大点出息,她随手又拎起一个:“这个怎么样?
“啊啊啊,我再最后一次警告你——
“给你买的!
差点把房顶都掀了的尖叫声陡然一停。
方以柠嘴巴张了张:“给我买的?
“出去谈生意拉业务,没点行头你拿什么混?
“呜,方以柠嘴巴一扁:“梨梨~
“行啦,我周一回去,到时候找你去,哦对了,还有裙子和鞋,到时候连同我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可爱,一块打包给你送去!
方以柠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你晚上不许走,你得陪我睡一晚。
最后三个字让江棠梨眸光一顿。
今晚她是不是也要陪某人睡一晚了,可是这个睡,可以只是名词而非动词吗?
视频挂断后,江棠梨拉开挂着她报复无果的几条睡裙的衣柜。
娇嫩可爱的浅粉,潋滟动人的红色、克制神秘的鸦黑,自带仙气的珍珠白、还有明亮高贵的孔雀蓝。
加上昨天那条盎然的绿,每一件都是真丝布料搭配手工刺绣的蕾丝花边,慵懒中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今晚她要穿哪一条才能压制住某人的**呢?
*
晚饭老爷子没回来,说要和几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叙旧。
江棠梨余光再一次瞥向身旁时,一块牛腩夹到了她碗里。
“怎么
不吃?”
江棠梨慌忙收回视线:“在、在吃啊。”
中午的汤,两人喝的都不多,刘厨谨记教训,下午特意煲了补而不腻的广式小甜汤。
眼看陆总喝了好几口了,却不见太太动一下勺子。
刘厨心里有点慌了:“太太,您要不要尝尝今晚的甜汤?若是哪里不合口,您说,我下次改进。”
江棠梨这才尝了一口。
她这张挑嘴,不饿的时候,非特别的美味,她总是意兴阑珊。
但是一尝,她眉梢一挑:“挺好喝的。”
刘厨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以后我多做一些甜口的。”
在江棠梨连点两个下巴后,刘厨默默退出餐厅。
然后就见李管家双手压腹站在厨房门口。
“李——”
李管家忙朝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以后咱们都要多给陆总和太太一些私人的相处空间。”
刘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这边已经忙完了,那我先回去了。”
李管家:“......”
但是他还要在这待到十点。
李管家低头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四十三分。
虽然公务还没处理完,但陆时聿还是等江棠梨放下筷子才起身。
“我今晚可能会晚一点,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江棠梨愣了一下。
这人不打算要奖励了?
那她这魂不守舍的两个小时白白浪费了不说,接下来岂不是还要继续担惊受怕?
江棠梨忙拉住他手腕:“晚一点是多晚?”
她语速略急,抓他手腕也颇为用力。
虽然陆时聿有点不解,但还是粗略算了下时间,“应该会在十一点左右结束。”
天呐!
现在才八点。
“怎么了?”陆时聿问。
总不能说给你准备了特等奖,别忙公事了,赶紧来领奖吧!
江棠梨摇了摇脑袋:“那你先忙。”
陆时聿还想再问,却见她眼角一弯:“那我去看会儿电视。”
江棠梨没有追剧的习惯,偶尔会看一些综艺,只是往沙发里一坐,偌大的客厅就她一个人,难免会有凄凄惨惨戚戚的孤独感。
然后就想家了。
打电话给妈妈,妈妈说正和爸爸在院子里散步。
江棠梨不想当电灯泡,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她又打给了二哥,结果电话被挂断,短信随即发来,说他正在视频会议。大哥就更别说了,肯定也在忙公事。
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忙,就她一个大闲人。
闲得她索性去泡了一个澡。
结果泡完澡出来一看时间,还不到九点。
她整个人往床上一倒。
饭前
积攒的那点紧张、不安,其中还夹杂着点让她意外的小期待,这会儿全都消失殆尽。
窗外弦月如钩,几许繁星陪伴。
卧室门推开,一股淡淡的酒香飘了过来,陆时聿皱了下眉,往里再走几步,看见贵妃榻上的人,还有被拿在手里,已经空掉的红酒杯,陆时聿眸光定住。
这是喝醉了?
他不相信似的,走过去,看见地上的红酒瓶,拿起来一看,已经空了三分之二。
是无聊,借酒打发时间。
还是因为等他,等得心情不好,借酒消愁?
陆时聿弯下腰,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以为她醉了,结果却见她眼睛一睁,不仅没有醉酒的迷蒙,望过来的一双眼还特别的乌黑透亮。
“你忙完啦?”
声音也丝毫听不出酒意熏染的慵懒,反倒脆甜脆甜的。
没想到娇娇小小的小身板,酒量倒不浅。
陆时聿抬手揉在她头顶:“怎么不去床上睡?”
还好意思说她,也不看看自己忙到什么时候了。
“几点了?”
江棠梨刚一低头去找拖鞋,陆时聿就将被踢到床边的一歪一扭的两只拖鞋放到了她脚边。
“十点四十。”
还挺守时。
江棠梨看了眼他身上的衬衫,“你要不要去洗澡?”
陆时聿点了点头:“你先睡吧,别等我。”
没想到自己等他等到现在竟等来这句话,气得江棠梨脚一跺,“哼”了声:“谁愿意等你!”
眼看她蹬掉脚上的拖鞋弯膝上床,陆时聿走过去一步,结果下一秒就见她把身上的外袍一脱。
优雅纯欲的白,虽然不似昨天的绿色娇嫩,却也一样春色惑人。
所以她是打算让他今晚继续失眠?
无奈的一口气息吐出时,江棠梨瞥他一眼:“你站那干嘛呢?”
他还能干嘛?
他只是在想,还不如楼上楼下地住着......
一个澡洗得心不平,气也不静。
不过床上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满腹的小气性不知往哪里撒,不过比起气性,她更多的是想不通。
难道是她把他想得太禽兽了?
不然她刚刚脱睡袍的时候,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还是说,颜色选错了?
江棠梨刚一低头,因为想不通而蹙紧的眉心突然一松。
她不就是为了压下他的**才特意选的白色吗?
所以她在失落和不甘个什么劲?
嘴角刚提一缕好笑的弧度,耳边就传来了开门声。
江棠梨忙从平躺翻身侧躺,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却发现自己翻错面了。
然后就见他穿着一身黑曜石的睡
衣站在了床里侧。
明明的黑色的布料,可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他呼吸一起一伏,几乎能看见衣料贴着他肩胛骨的弧度滑下去,又在腰际收拢成一道暗涌的阴影,视线再往上,敞开的领口露着他凹陷的锁骨,月白的肤色......
江棠梨脑海里出现两个字:好白。
奇怪的是,昨晚竟然没有发现。
被子一角轻掀又落下,带来了一阵风,把平静的湖面吹皱,某种看似柔软,实则危险的涟漪,正由远及近地推近她。
可是当江棠梨一连两个吞咽后却发现他板板正正地平躺着,定睛一看,眼睛都闭上了。
江棠梨:“......”
什么意思,这是要睡了?
弃身边的温香软玉于不顾,就这么坦然又坦荡地睡了?
带着股不服气的试探,江棠梨一下就挪了过去,结果动作起伏有点大,她小半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陆时聿胸腔都被压出了一道闷音,一睁眼,和她那双媚气里又夹杂着几缕攻击性的眼神对上。
陆时聿心头涌出疑惑,眼底除了有让他不得不直视的脸庞,还有她那两只丝藕般幼滑的肩膀。
而他刚刚因为始料不及,垂放在身侧外的手更是条件反射地搂在了她腰上。
掌心下,不仅能感受到布料的丝滑,还有她腰肢的细软,和沁着她体温的滚烫。
陆时聿喉结一滚,“怎么了?”
江棠梨只觉得整个人气血上涌。
她是没谈过恋爱,可没谈过不代表没被人追过,不代表自己没有魅力,别说大学,就是高中,给她写小纸条约她去小花园的男生,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凭什么到了他这儿,她就要被如此忽视?
“亲我!”
如果不是房间里静谧的只有胸腔里的轰鸣,陆时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他除了眨眼,人却无动于衷。
江棠梨脑袋一沉,脸一低,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丝毫没收着力,惹出陆时聿嘴角一道“嘶”音。
也正是这声疼音,让江棠梨有了撒气的快感。
双齿从他唇上松开,她“哼”了声:“少在我面前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她一字一顿里带着自己未察觉的挑衅:“我不喜欢!”
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被惹到,陆时聿浅浅哼笑出一声。
那她喜欢什么?
喜欢他不再努力克制,直接剥开她肩带,将她深圧于身卞?
还是喜欢到现在都舍不得删的那些腹肌?
那些深埋于心,一直都没能发泄出的醋意就直涌心口。
掌心扣着她后脑勺,往下一压。
滚烫的气息,自
下而上精准吻住了她的唇。
原本只是想惩戒回咬她一下可她杂乱的呼吸里满是红酒的余香和她口中的味道一样美、一样甜。
吻突然就失了控。
不似中午那么温柔带着几分暴烈的急切吮住了她仓皇回躲的舌尖强势的嗦要里呼吸凌乱而细碎。
刚刚把话撂得有多狠这会儿就有多害怕。
江棠梨被他强烈而充满荷尔蒙的占有谷欠吓到下意识就想跑可是屁股刚一抬起来就被他的手往下一压。
舌根被他吻得生疼眼泪更是不争气地沁湿眼睫偏偏不得他半点心疼甚至被他变本加厉地箍住腰动弹不了。
不管是强势到不由分说、不容置喙的动作还是强悍霸道且密不透风的吻都不给她丝毫退缩躲避的余地让江棠梨觉得自己像是被浪花拍打到沙滩上的鱼除了甩一甩尾巴之外所有的跳跃都是徒劳。
挣扎将她的力气一点点消耗殆尽最后只剩乖乖承受。
江棠梨整个人车欠。在他坚硬的胸膛之上。
可身子骨车欠着手指却不知哪来的力道把他真丝睡衣的领口都抓皱了。
每一道褶痕都是他唇齿交缠留下的痕迹。
被他掌心扣着脑后勺用力地吻过一阵后原本逞凶在她口腔的舌开始稀疏而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
江棠梨以为这场都带有报复性的交战即将结束谁知不等她欠起身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她看她的角度从俯视变成了仰视。
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还有他眼底的侵占欲江棠梨这才感觉到自己被困于无法挣脱的危险之地。
她心里一声“糟糕”。
到底是谁借给她的胆子竟然穿这么一身在这样浓重的夜
一连两个吞咽后江棠梨唇角刚一张开离她咫尺的唇再度低下来。
吓得江棠梨眼睛一闭。
将她如此困于床垫与胸怀之间江棠梨根本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可陆时聿的手却还掌在她的腰肢不舍得离开。
“亲了然后呢?”
都说男人的欲望会露在眼底会吐于嗓音。
所以在听到他声音有着细小砂砾相摩的颗粒感时江棠梨微微睁开眼。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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