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她权倾朝野》
陈松闻言,凑上前来,刚要应和,就注意到了虞归晚身后的一滩血迹,他面露惊恐的看着虞归晚,虞归晚却摆手道,无事,气血瘀滞,吐出来好多了。
真的吗?陈松满脸写着不信,但迫于虞归晚的威压,也不敢质疑,只能安排人去打扫。
不过虞归晚真如她说的一般,气色反而好了许多,她在书房捣鼓了半天,临近黄昏,才拿着写好的字出来。
陈松已经备好了风筝,瞅着虞归晚手里几张春联大小的字道:“这是?”
“你不看到了吗?”虞归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把写着“臣妾失仪,尚请谅宥”,“诸多失言,惶愧奚如”等字的楹联递给他道:“扎在风筝后面,我们一会放风筝去。”
宫里的太监宫女们虽然识字不多,但见微知著的本事却是炉火纯青,陈松看着“失仪,失言”几个字,就知道自家娘娘开窍了,他欣喜万分,忙应和着就去扎风筝,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道:娘娘您但凡早点向陛下低头,又何至于此呢?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很快说服了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很是麻溜。
素秋在和明夏做针线,看到陈松扎风筝,也迎了过来,没心没肺的读起了虞归晚刚写的楹联:“臣妾失仪,尚请谅—”
“右!”陈松头也不回的答道。
素秋:“这是什么意思呀,这是娘娘的字吧?”
陈松:“就是娘娘给陛下道歉呢。”
素秋:“娘娘道歉?”
可是显然脸面也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殿外的二人说的没心没肺,坐在殿里的虞归晚却红了脸,她再也忍不住,冲出殿外,一把抢过陈松手里的风筝,驱散了众人道:“去去去,我自己来。”
几人眼见虞归晚也会脸红,笑得一阵前仰后翻。
虞归晚也不理会他们,抱着风筝回了寝殿,准备自己扎,可是她右手做不了这些精细活,左手又十分生涩,及至她扎完风筝,来到院里,天都黑了。
素秋见状道:“娘娘就这么想陛下,一刻也等不了?”
虞归晚被嘲讽多了,脸皮自然也厚了起来,闻言呛道:“那可不,本宫对陛下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娘娘,您这话要是早点对陛下说,我们何至于此呀。”素秋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几人的心里话。
虞归晚狠狠敲了她额头一下:“没心肝的,你们娘娘我受气的时候不见你们替我抱不平,如今倒责怪起我来了,我少了你们吃穿月钱了?”
素秋闻言,忙谄媚道:“哪能呀,娘娘是天底下最心善之人,我们是替您委屈,昔日陛下对您多好呀,不是我说,娘娘,您这脾气也是得收一收了。”
“我这脾气还不够好吗?想当年—”话到嘴边,虞归晚忙住了嘴。
素秋来了劲道:“想当年怎么?想当年您是一朵霸王花?”
“素秋!”明夏忙打断了素秋的话。
素秋嘴比脑子快,一和虞归晚打闹起来就容易失言,听到明夏提醒,要跪下请罪。
虞归晚却摆手道:“你说的对,我这脾气确实得改改了。”
一天之内,被这许多人说自己脾气不好,虞归晚都有些恍惚了,想当年殿下不是说我是阿弥陀佛般得人物吗?难道我这脾气真的见涨了?
“其实您这样的脾气挺好的,不受欺负。”素秋又讪讪的凑上前来道。
虞归晚戳戳她的额头道:“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了。”
人在屋檐下了,该低头还是得低头呀。
眼见天色已黑,主仆几人一致商议决定明日在放风筝。
入夜,虞归晚把头埋在被子里,回忆着那日争执的情形,心中打鼓:若是以前我会怎么说?
会以退为进,先告罪,再陈情,最后称颂陛下英明神武,自己难以望其项背,求陛下指教一二?
“我以前竟说得出这样的话。”虞归晚硬生生把自己想出来一身鸡皮疙瘩,她摇摇头,驱散脑中这些令人无比难堪的想法,宽慰自己道:睡吧,明天再想办法吧。
然而她此举非但没能把自己哄睡,反而吵醒了一旁的明夏。
明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娘娘,您又睡不着了吗?那奴婢给您念书吧。”
“不用,你睡吧。”虞归晚尴尬一笑,下了床,“我去书房里抄会经,你睡吧。”
明夏早已困得不成样子,虞归晚刚下床她便睡了过去。
虞归晚百无聊赖的抄写着佛经,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终于意识到是自己生了妄念,才如此失态,可是人非草木,她苦笑一声,开始细数自己从何时如此失态,直到记忆拨回安淑君第一次入宫探望自己,齐策着人挑选医女之时。
她站起身来,踱步走出了殿内,夏夜的风也是热的,虞归晚却感觉自己的心却一点点凉了下来,梧桐别院里三百日的不见天日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翻涌而来,她虚抬双臂,锁链哗啦啦的声音尤在耳侧,她把脸埋在膝盖了无声的哭了出来。
果然心动就是认输。
翌日晨起,虞归晚便带着众人开始放风筝。
齐策本就被京察之事烦的脑仁疼,又因想要严惩惩处梁氏族人,被武将们起反对,甚至连从不过问朝政的李太主都上奏求情,他心情极为烦躁。
刚回后宫就见千秋殿上方飘着几个风筝,风筝好像带着长长的尾巴,尾巴上似乎还有什么字,但他看不清。
他跟着风筝走了两步,就听一声清越的女声自头顶传来。
“陛下找我。”
齐策掀眸看去,就见女子一身绯色短衫,靠坐在树枝间,千秋殿草木已深,高大的梧桐树遮天蔽日,她坐在枝头,如石榴花般明媚可爱。
“臣妾参见陛下。”眼见齐策久不做声,虞归晚摘下片树叶顺着院墙扔了下去,树叶打着悬落在齐策脚边。
他的心也跟着猛地一颤,不得不说,她确实长得好看,即便只是看着,也颇为赏心悦目,只是,她太恃宠生娇了。
“大胆,这是你见朕该有的礼数吗?”
他看着虞归晚越发无法无天的模样,浑身的气便不打一处来来。
思及此,他黑着脸,吩咐左右道:“愣着干嘛,把她押下来!”
左右侍卫应声就要开门,虞归晚讪讪道:“陛下恕罪,臣妾自己下来。”
说罢,她便慢吞吞的顺着梯子跳了下来,不情不愿的透过门缝朝齐策道:“臣妾参加陛下。”
齐策懒得理会她,转身就要走开。
虞归晚见状心下一急,连忙道:“陛下,臣妾知错了,您好歹看臣妾一眼呀。”
你还能知错?齐策挑眉,冷冷看着虞归晚:“爱妃何错之有?”
虞归晚:“既然陛下说臣妾没错,不如解了臣妾的禁足如何?”
齐策侧脸不受控制的一颤,他冷喝一声“滚!”转身离开。
虞归晚忙伸手拉着他的袖子道:“臣妾那日不该顶撞陛下,而后又不该替逆党求情,陛下怪臣妾恃宠生娇,臣妾不敢不认,可是臣妾如今已然知错,又特意放了漫天风筝向陛下认罪,陛下不如大人不计小人过?”
一个风筝适时的飘飘荡荡落在了齐策脚边,他这才注意到风筝上的字,心中笑出了声,面上却是不显,依旧揶揄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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