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穿回八零年代》
小店不大,收拾很干净,桌椅板凳虽然陈旧,但没有经年累积的油脂,只有刷洗留下的细痕,厨房和大堂只隔了一层玻璃,灶下火不停,锅里冒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洇出一层朦胧的水汽,女店主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在锅边忙碌不停。
面很快端了上来,温颂的那碗没有葱花,黄澄澄的蟹黄均匀铺在面上,蟹黄里裹着一丝丝蟹肉,份量很足,鲜香味扑鼻,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秦殊帮她把面拌好,每一根面都裹满蟹黄,温颂吃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她吃过很多次蟹黄面,每次无一例外都觉得腥气,但这次不同,一股特殊的香气中和了蟹的腥气,只余鲜香。
温颂顾不得烫,一边吹气一边小口吃起来。
除了面,秦殊还点了一条煎鱼和一碟青菜,女店主像是和秦殊认识,额外多送了只醉蟹,成年人巴掌那么大的蟹对半切开,散出一股醉人的酒气。
“蟹是送你老婆的,你开车就别吃了!”女店主把碟子往温颂面前推了推,仔细看了看她,笑着说,“之前阿玲说秦老板的老婆很漂亮,我还不信,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尝尝合不合口味!”
开分公司第二年,马明和李玲就一起过来了,一个管司机,一个管后勤,都是秦殊的左膀右臂。
听女店主的口气,好像和李玲十分熟稔,温颂便也笑脸相迎,回道:“超级好吃!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蟹黄面!”
手艺得到肯定,女店主脸上笑容越发扩大,秦殊适时帮两人做了介绍:“这是我未婚妻温颂,这是家文的女朋友黄思丽。”
苏家文和秦殊是同学,又是苏月的哥哥,两家人本就亲近,现在他还在秦殊公司上班,如果黄思丽和苏家文顺利结婚就是自己人了,面店和物流公司离得不远,苏家文常常带着人来照顾生意,一来二去便都熟悉了。。
弄清楚关系,温颂脸上的笑便真诚多了,三人聊了几句,正好有客人要吃面,黄思丽又回到厨房忙碌。
温颂小声问秦殊:“来之前怎么不和我说?”
秦殊给她家了块鱼肚,先催她快吃,然后才回道:“没想那么多,觉得面好吃才带你来。”
看不出是什么鱼,鱼皮煎得酥脆咸香,温颂吃了两口,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八卦道:“他们俩怎么认识的?”
秦殊拆着螃蟹,小心把果冻状的蟹肉一点点掏出来,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先吃面,待会儿都坨了。”
温颂敷衍地吃了两口,就听到秦殊接着说:“五六月海市一直下大雨,城市内涝淹了不少地方,面馆也淹了,黄思丽和锅碗瓢盆一起浮在水面上,那天家文下了高速走错路,七拐八拐就拐到这,顺手把人捞起来了,后来一来二去就确定关系。”
“竟然是那时候,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温颂面色惊讶,时进端午,她来海市和秦殊一块儿过节,没想到刚好碰到百年难遇的大雨,一直呆到雨停才回去,为此还请了好几天假。
秦殊忍不住笑:“你不是忙着求雨停么,哪有时间关心别的!”
话说得轻松,但两人都知道其中厉害,温颂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仍旧有些心惊,刚吃过晚饭,秦殊一听到可能会出现内涝的险情就立马开车赶往公司,出门前说好一直保持通话,可刚走没多久信号就断了,温颂在家里提心吊胆一晚上。
海市主城区的水利工程做得不错,只有低洼处积了些水,但还在建设中的开发区就不同,大雨一直不停,排水量超过水利负荷,水位越升越高,淹没不少平房。
分公司所在的位置是两个区的交界处,最严重时积水有一米多深,幸好秦殊早有准备,提前把仓库的货物转移到车上,水刚淹上来时就指挥车队开到高处避险,把损失降到最低。
新换的车都是重卡,车身高,吨位大,这才得以安全转移,秦殊收拾完自家货物,又指挥车队加入救援队帮着转移灾民,也因此得到政府表彰。
而走错路的苏家文救起黄思丽以后发现回不了公司,便原路退回,在安全地方等待灾情过去才回到公司。
“真是天定姻缘!”
温颂一句话做总结,八卦的心得到满足,她终于可以安心吃饭,刚夹了一筷子鱼,忽然来了灵感,把筷子一扔,从包里掏出纸笔写了一段旋律,写完小声哼了几句,觉得有些不通顺,又改了改。
轻哼的音量不大影响不到其他的,温颂的神情异常专注,一小段旋律改了又改,秦殊嘴张了张,认命地吃完剩下的食物。
走出面店时,温颂脸上是茅塞顿开的清爽,身边的秦殊却有些被撑着了,连打好几个嗝。
回到家,温颂拉着进了琴房,这首曲子她写了很久,一直对其中一小节不够满意,总觉得差了点意思,直到刚刚才改到少喝点心意,迫不及待要演奏出来,秦殊则是她第一个听众。
装修的时候,琴房特意做了隔音处理,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扰民。
简陋的曲谱摊开在谱架上,五线谱外的空白处写满创作背景。
自幼孤苦的少女在暴风雨中遇见拯救她的骑士,骑士勇敢、善良,却不够真诚。
他把少女从洪水中拉起,给她穿上昂贵的丝绸,为她佩戴华丽的皇冠,称赞她如天上明月般皎洁美好,却又在夜深人静时和贵族少女幽会。
孤苦少女芳心暗许,满怀期待缝制嫁衣,迎亲的队伍从她门前路过,她的爱人骑马从她面前路过,花轿上的新娘满面娇羞。
爱意急转直下,恨意喷薄而出。
少女吊死了新娘,换上嫁衣,进了婚房……
高亢激烈的乐声在此时戛然而止,留给听众无尽想象,秦殊起了满臂的鸡皮疙瘩,在温颂询问的眼神看过来时,他什么也没说,只举起手臂展示给温颂。
整首曲子就像是一个华丽的泡沫,缥缈、虚幻、又十分诡异,不论是前半部分相恋的甜蜜还是后半部分被抛弃的绝望恨意,都能听到少女独白似的低语,诉说自己的委屈。
秦殊忽然沉默下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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